李长生居然想要拜他为师？
这个念头可是把牧云吓了一跳。
牧云诧异的看向李长生，不敢置信的问道：
“你是认真的？”
不料李长生居然一脸诚恳的冲牧云点头。
“正是，若承蒙前辈不嫌弃，长生愿意追随前辈好生修行，绝不敢懈怠半分，鞍前马后侍奉前辈，还请前辈成全。”
李长生甚至还无比郑重的向牧云行礼。
牧云赶紧托住李长生，根本不敢让他给自己行礼。
李长生一脸诧异的看向牧云。
似乎完全没有搞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。
牧云自己更懵。
在他看来，眼下的事情显然没有那么简单。
他原本以为身边的并不是李长生，不过他错了。
自打陈慕瑶出现之后，牧云无比确定此人就是李长生。
只是这个李长生是不是他的师父李长生。
可陈慕瑶只有一个，两个高仿凑在一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。
牧云现在也搞不清楚自己现在究竟是身处止渊秘境的幻境当中，还是说他是在做梦。
不过不管是怎么样，眼下的情况都跟他自己的亲身经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也许现在他面前的李长生，就是他师父年轻时的样子。
不管这个李长生究竟是何人，哪怕只是样貌一样的陌生人，他也绝对不能答应李长生拜师。
如果他真的接受了李长生拜师，回头他肯定会回到现实当中去。
他该如何面对李长生呢？
虽然这件事情有些奇葩，但也算不得大逆不道、欺师灭祖之事。
可是让自己的师父叫自己师父，将自己的师父收为徒弟，这种荒唐的事情牧云是绝对不敢做的。
那不就彻底乱了辈分。
牧云对李长生说道：
“那个……拜师就不必了，如果你当真勤奋好学，想要学习道法，提升实力的话，我可以将我毕生所学全部教给你，只不过我绝对不能收你为徒的。”
李长生想不通牧云为什么会这样说。
一时之间神色很是沮丧。
李长生皱着眉头，疑惑不解的询问牧云。
“为什么？难道说是前辈觉得我李长生不够资格？不配成为你的徒弟不成？”
牧云摇着头。
“那倒不是，你不是没有资格，只是因为一些特殊的缘由，我不能收你为徒，也不能收任何人为徒，这是我个人的原因，不是你的问题，具体情况不太方便向你透露。”
“你也不用多想，不过你放心，虽然我们不能成为师徒，但是该传授给你的道法，一样都不会少，也是会尽心尽力的教你！”
“这……”
牧云随便找了一个借口，只好将不能收徒的事情糊弄一下。
尽可能的好好解释，不让李长生觉得牧云是看不起他，这才不收他为徒。
而牧云的解释似乎也并没有太多的说服力。
牧云虽然语气和态度都很好，可是牧云拒绝收徒，这件事情总是让李长生感觉怪怪的。
李长生皱着眉头，看着牧云的脸，有些狐疑的呢喃着：
“是这样吗？不过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，既然前辈愿意对长生倾囊相授，不管前辈是否愿意承认，终生都是我师父。”
李长生自己心中坚定的要将牧云认为师父。
牧云听到李长生的呢喃，无语的扶住自己的额头，很是头痛。
心中暗暗惊叹，看来这辈分是非乱不可了。
站在一旁的陈慕瑶也是察觉到了眼下的气氛有些尴尬和古怪。
为了缓解现在的情况，陈慕瑶赶紧打着圆场。
“好了好了，既然前辈愿意传授道法给你，长生你可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个机会才是。”
“这件事情咱们还是出去再说吧，这地穴内危机四伏，而且前辈不是还说了吗？那宝物马上就要现世了，咱们可一定要早做准备才行，要不然恐怕会措手不及，不如我们先进去，看看里面的情况。”
牧云连连点头。
“我在前面开路，你们在后面跟着我。”
牧云一招将那些铺天盖地的黑色老鼠全部抹杀。
整片地下空间内是无比寂静，并未在出现什么奇奇怪怪的毒虫猛兽。
就算是有，也早就牧云一道抹杀殆尽。
一行三人十分顺利的走到地穴深处。
随着不断深入，四周的墙壁上隐隐喷出浓郁的灵气。
在这片极深的地下空间内，灵气充沛无比，甚至因为太过于浓郁和炽烈，而产生激荡。
宛若对冲的洋流一般。
一阵阵浓郁的灵气乱流四处冲撞，居然聚集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