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个人，那么她被丢下息壤之前，刚好是掌管生死的神！”
“你那个招魂幡敢去攻击她，可以说是耗子喝多了找猫打架——活腻了！”
白维愣了一下。
而宋婶，也随着我的话音怔了一瞬，看我的目光有些意外和恍惚：“你还知道其他传说中的厚土娘娘？说来听听，我倒是很好奇现在的地上人类，都是怎么编排我的。”
她眼底划过几分期待和认真。
看她的表情，颇有几分实习生开董事会，生怕漏记一个字的状
态。
我心中一顿。
怎么感觉她对后土娘娘的传说，比白维显得都激动，都兴奋呢？
她如果真的是厚土娘娘，那她有什么本事，之前掌管什么领域，她不知道？
后世就算对她的身份有所演绎，她会好奇，也不用这样如临大敌的记忆背诵吧？
搞得好像她来我这听神话传说，给自己的履历镀金来了似的。
这个念头一出，我心神一动，转头看向卫渊，跟他交换了下眼神。
眼下我并不清楚卫峦的身体状况怎么样，还能不能恢复原样，以及恢复原样所采取的措施，属不属于急救情况？
我更不清楚卫渊对宋婶做了什么，能让厚土娘娘对卫渊顷刻间恐惧交加，二者的处境瞬间逆转。
还有她刚才提到的涂山溟，又是谁？
为什么厚土娘娘会说卫渊有狐族先祖涂山溟之资？
这一个个疑团，我都不知道答案。
但眼下并不适合问这些事情，得挑个四下没人的时候单独问卫渊才行，因此我此刻的眼神，只是想确认救卫峦跟趁机套话，多搜集离开这里的线索，哪个任务更紧急一些？
卫渊递给我一个随便问的眼神。
他威胁宋婶救人时的模样虽然恐怖如斯，但此刻他的注意力也从卫峦身上，转移到了我身上，等待我说出另一个版本的‘厚土娘娘传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