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头。”
可是,若这般推论,似乎又和灭口之说相去甚远。
她能想到的,姜宴清自然也能想到。
他抬头看了一眼周围树木,“杀人者并不以杀人为乐,不会做这些多余之事,多一步,便多一分暴露的危险。既然能一击取人头颅,又何必驱使犬类。”
这就是此案相悖的地方,一刀砍头,不但身手极好,也说明杀人者做事果断狠厉。
实在不像会因为嫌脏亦或是怪癖,而要操纵一只犬行凶。
“可有机关暗器?”姜宴清指了几个方位。
无奇跃上树干、石灯柱以及路边那巨石碑周围都查看了一遍。
杜鸾则在地下查看是否埋了什么暗器。
大约一炷香后,两人过来皆摇头。
无奇说:“不可能,此处是弯道,是整条道路最狭窄的地方,两边树木密集,并不适合布机关。唯有几处勉强可行,但属下细看过,并没有布置过机关的痕迹。”
说完他又顿了顿,“属下带人来时,邱夫人带着公子和姑娘正好在附近,邱姑娘砍了一捆柴,还在此处猎兔,倒是留下一些刀箭痕迹。”
一想到邱家那位姑娘,他们都没有太在意。
一个痴傻儿,怕是想到什么就会做什么。
先前碰到邱夫人,她也没有隐瞒几人是从何处来的。
拓印碑刻的墨迹还没看,一看就是刚刚从芙蓉道走出来。
姜宴清听罢点点头,对无奇吩咐道:“去清风阁,找到那匹马。”